七度長江向石頭,依然蹤迹半沉浮。草玄字字翻成白,刻棘年年未類猴。
老我也曾磨鐵硯,古人先已敝貂裘。從茲萬裡堪乘興,浩蕩難馴似野鷗。
七度长江向石头,依然踪迹半沉浮。草玄字字翻成白,刻棘年年未类猴。
老我也曾磨铁砚,古人先已敝貂裘。从兹万里堪乘兴,浩荡难驯似野鸥。